暗红的汁水挂了点点在她唇边,闻恪喉结滚动,俯下身亲了口,舔走若有似无的甜。
他以为计嫣会像以前直接吻上来,并没有。
她蹙蹙眉,用手背擦擦嘴角,似乎是嫌弃:“又抽烟了?”
闻恪:“嗯,在书房抽了一根。”
计嫣不说话了,抽了张纸,在嘴上来回擦几遍。
比直接说还膈应人。
闻恪有点气,又不敢发,只问:“以前我也抽,从来没听你说不许。”
“以前是以前,”计嫣因为知道计守业的恶劣行径,没太排斥他,“我是被你那次喷烟呛恶心了,后来一直很厌恶。”
她陈述事实,闻恪听着想骂自己。
“后来怎么不说?”
计嫣沉默会,道:“我想忍忍就习惯了,但丁医生建议我学会表达情绪,不要事事过于苛责自我。”
“嗯,你听丁医生的没错,”闻恪说着,把喝剩的杨梅汁倒进他的杯子,“我以后在家尽量不抽烟,不碰你水杯。”
“倒也不必。”计嫣想他俩迟早要分开,不用太讲究,“你少抽烟就行,再说少抽烟对你身体好。”
闻恪答应了,转而又说:“你最近不要单独出门,去诊所或者别的地方我送你,或者要老宅司机送。”
计嫣没什么情绪点下头:“知道了。”
闻恪不太信她会听话,解释:“江群说,祝囡在国外出了车祸,时间点太巧合了,她动不了我,怕她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