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衣柜时,她愣了愣,几个小工犯难,说门窄了进不去,最后在走廊拆成板搬屋里安装。
闻恪跟在最后面,不见外进屋换鞋,头上包着纱布,跟地主家大儿子似的,坐沙发上把计嫣没吃完的西瓜干光了。
吃完,还跑到阳台上评头论足:“我最烦有籽的,下次买无籽瓜。”
计嫣背对着他,头都没回一下。
他知道她怕被人看见伤,又说:“小工走了,没人看你的大花脸。”
计嫣还是不理。
闻恪缝了针,出汗不能洗澡,烦躁拉她一下,“进屋。”
“你干什么?”计嫣取下降噪耳机,面无表情看着他,“能不能不打扰我。”
闻恪这才发现,她用手机搜考试心得,还屏蔽他,顿时冷脸进了屋。
计嫣刚好点,又因为说话,扯到嘴里伤口疼起来,情绪更糟,捂着脸说:“你给我回去,衣柜拿走,我需不要。”
闻恪懒懒看她一眼:“房东没告诉你,这房子卖了,三天后过户。”
然后在她震惊的眼神中,他语气多几分玩味:“我的房子,你要我出去?”
“行,我走!”计嫣动真格,转身去搬行李箱。
“你不能老实点!”闻恪一把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两人同时摔床上。
他头撞枕头上,嘶了声,手却没松开,缓了会说:“你到底有没有心?不是为了你,我买这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