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计嫣知道闻恪常去喝酒的几个地方,是富二代驻扎地,但越是像这样的人,闹起来越出格。
李越然听不清,挂断电话申请微信好友,通过后发来地址。
计嫣在路上挺自责,后悔不该闹脾气,大不了一拍两散,没必要让谁受伤。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计嫣站在包厢门口,听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轰鸣声,面无表情看着李越然。
李越然不敢看她,心虚道:“恪哥本来和江群喝酒,有人打电话说祝囡喝多了,怕出事,他俩过来看看,没想到是祝囡攒的局。”
计嫣脸色实在好不起来:“你们帮祝囡,和我有什么关系?”
“嫂子你别误会,”李越然有些急,“恪哥进去后没出来,江群借口脱身,说几个富二代在灌酒,又不能得罪,现在找人解决,顺道把我也叫出来了,我就想到你。”
顿了顿,又说:“嫂子,一会恪哥出来肯定需要人照顾,我照顾不来。”
正说话,江群回来了,满头汗,摇摇手:“不行,带头的几个是祝囡发小,以前住一个大院,背景太深,盘不动。”
说着,他看向计嫣,顾不上奇怪:“今晚不喝进医院算好,你在外面等着,我再进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