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嫣淡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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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是我先生要你劝的?”吃完彻底醒了,计嫣把碗放进厨房水池,轻声问,“他还说了什么?”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钟点阿姨赶紧解释,但越描越黑,“我看你们没孩子,家里也新,八成新婚,新婚夫妻磨合吵架常有的事,但不至于想不开,闻先生还是很在乎你的。”
按平时钟点阿姨只早晚过来做饭打扫,今天很反常,几乎全天。
计嫣猜自己睡着时,闻恪是不是交代什么,比如叫人看好她,而且她细心的发现家里剪子、刀一类尖锐利器,甚至连开瓶器都收起来了。
至于闻恪在乎谁,看梳妆台就知道,专业化妆镜,祝囡跳芭蕾上妆卸妆重要,肯定为她准备的。
所以计嫣不能死在房子里,跳楼也不行。
她收回思绪,开始刷题,写完一份卷子冷静许多。
之前在招聘网上看到好些公司招翻译,除了学历要求,catti至少二级以上,她很早萌生去法国的想法,听说闻恪和祝囡在巴黎歌剧院相识。
计嫣就想看看,祝囡到底好哪里。
以前觉得只要自己出国就能缩小差距,现在哪怕知道差距甚远,也要亲眼得见,可能心死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