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挂断,很快发来地址。
计嫣赶到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她没看到闻恪,只有四人在打牌。
她见过江群,有点眼熟,点头算打招呼。
“嫂子。”刚给她打电话的人自来熟向上指,“恪哥说头疼,在楼上休息,你自己过去吧。”
计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没留意这些人的表情。
她一离开,江群在桌子下踹了一脚,低声骂:“李越然,你又犯二?”
李越然不以为然拍拍裤腿:“你们信恪哥被逼,我不信,我要重新拉人进群你们还不让。”
计嫣上楼的脚步一顿,自嘲摇摇头,闻恪的表现怎么看不像自愿。
但她也不想在外有失体面,要杯解酒茶进房。
屋里窗帘拉拢,光线很暗,闻恪两条长腿搭在床尾。
计嫣轻手轻脚走过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拍拍床-上的人。
闻恪动了动,没睁眼。
计嫣不确定他醒了没,低声说:“记得喝解酒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