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歌快咳嗽死了,鸽子们都被吓跑了。可恶。
我则笑出声:“你是在开黄腔吗?”
“没有。”织田作之助说道。
“好吧。”我说,“我想亲你一下。”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好久,点头,“应该可以。”
“……所以那个‘应该’是什么意思?”我笑了笑,然后仰起脸用唇触碰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唇,是柔软的呀,无论谁的嘴唇其实都是柔软的。但是心就不一定了。
四宫歌停止咳嗽了,他就眼睁睁着看着他的boss又开始和其他人乱搞(……)。
和织田作之助的第一个吻结束后,理应是说一些很浪漫的话的,但是我却握着他的衣领说道:“我们这些人只有一个结局。”
“死亡。”织田作之助说道。
“所以?”我问。
“所以不该过多干涉他人的决定。”织田作之助说道。
“你猜到幸介和我说什么了?”我问。
“猜到了。”织田作之助说道。
“不意外吗?”我问。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不需要意外。”他说道。
我微笑,我抬起头看向港黑大厦,目光落在了其中的一层,因为玻璃反光的缘故所以我看不到里面是否有人在看,但是我能够察觉出来。那是太宰治的办公室。
“你怎么想的,我听说是你亲自动手的。”我很不人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