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通过不停地画,不停地练习来突破。
可是这样的状态谁知道会持续多久,谁知道有没有结束的一天。
没人知道,也没人能肯定。
孙兆乐烦躁地丢了画笔,把脸埋在枕头里,十分想通过和男朋友搞黄色转移注意力。
但现在既没有男朋友,也没有男朋友的丁点消息。
他天生闲不住的性格,被关在这两天一夜,没有电子设备,不能联系外界,实在太漫长,都快把他逼疯了。
其他选手有时候会串门,用自制纸牌打扑克,可惜孙兆乐这方面的游戏一点儿不会,完全无法加入他们。
原先还因为没能背完艺术史有一点心虚,到后来他就想着赶紧考完试回家。
考完试他赶回宾馆收拾东西,打算连夜就走。
不成想一出宾馆的门,就看见了熟悉的车。
“!!!”
驾驶座上的人戴着墨镜,单手称在车窗上,要多酷有多酷,见他出来,“上车。”
孙兆乐利索上车,“秦老师牛逼,驱车几百公里,来给我送惊喜?”
秦野闻言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高兴了?”他走出宾馆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平时如活水流动的绿眸都暗淡了。
孙兆乐夸道:“还是您会整活。”
“怎么整活了?”秦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嘴角带着笑,“我迫不及待,想来试试被你亲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