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寝宿管。”
【缘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虽然是个好兼职,但现在的我不适合吧?”
“哎呀~怎么会呢?倒不如说——现在没有比你更适合这份兼职的人啦~”
穿着白色花嫁长裙的【太宰治】特别快乐地晃晃食指,说:“只要有你的「通透世界」在,不管是哪一个五条悟都别想进去男生宿舍!”
【缘一】:“………………所以除了我们的【五条悟】,我连这边的本尊五条悟也要逮捕吗?”
对此,花嫁宰只是竖起大拇指。
“请不要大意的上吧!【缘一】,你一定要成为男生宿舍未来的支柱啊!”
娘闪:“……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捏他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的台词!花嫁宰这么闲就去给我干活!还有【缘一】也是!【五条悟】不在的工作量,你们谁都别想逃!!!”
愤怒的【吉尔伽美什】扎起来的两只马尾辫都要炸开,见势不妙,【太宰治】和【缘一】全都光速闪人。
“真是……一个两个全都是不靠谱的沙雕笨蛋。”
她嘟囔着嘴,推开门打算将新一轮的文件给出去,却发现支撑现今咒术界运转的两个社畜——七海建人与【早川秋】全都不在。
娘闪:“……”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将伏黑甚尔口胡成了摄影师朋友不说,我还用“摄影师天天扛着几公斤重的器材到处跑所以身材比较壮”“啊?嘴角的疤?是被他家里养的猫挠的。”等借口勉强糊弄过去还打了补丁。
但是说真的,这种事再来一次的话,我可就真的要不好了。
微笑着送走虽然心有疑虑但到底还是被我成功说服的巡警,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到的瞬间,我曲起手臂,用坚硬的手肘狠狠击中了伏黑甚尔的肋骨。
当然,被挡下来了。
但就在他自以为没事的时候,我微笑着抬起脚,朝着这货的脚趾头狠狠踩了下去。
“嘶——”
“闭嘴,敢叫出声就宰了你!”
我拽着伏黑甚尔躲到电线杆后面的街道转角,依靠路口的凸面镜确认前方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都没注意到,还在插科打诨的说笑后。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大发慈悲将我脚从伏黑甚尔鞋尖前方移开。
“……也不用这么狠吧,好歹也是合作过的关系。”
“差点就害我暴露的家伙没资格攀扯关系!再说,为什么你居然也跟我干一样的事情啊?!该不会现在诅咒师那边还有不长眼的在悬赏宿傩容器?靠,今我晚就去把他们全都给扬了再踏平!”
伏黑甚尔看了眼明显处于不好惹状态的我,随后心累地叹了口气。
“你想多了,而且现在有两个五条悟在,谁会闲着没事挑战你们两个的底线啊。”
懒洋洋的声线像是打盹的黑豹,但我隐隐作痛的脑壳和肩膀却随时随地都在提醒我,伏黑甚尔是绝对不能放松警惕的存在。
想到这个,我狐疑地看向他:“那你跑来跟踪我可爱的学生做什么?”
“我对你的可爱学生没兴趣,老子就是闲得无聊,顺便看看惠过的怎么样而已。”
我和伏黑甚尔对视片刻,「六眼」告诉我这个人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