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座困守无人的孤城。
林池踏进了墨兰斯的寝宫。
而在他踏入寝宫的瞬间,他便完全没有一点点准备地撞见了寝宫里还溅着斑斑血迹的隔离限制椅,上面的禁锢设备透着陈年的血腥味。
应该是墨兰斯的。
因为林池记得自己从未在这里留下过血迹——不,应该是墨兰斯从来都没有让他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流过血——他不会让他在不应该受伤害的地方受伤害,而在林池不得不受伤的地方,墨兰斯会千倍万倍地替他讨回来。
还没等林池适应寝宫内部黑暗密封的状态,下一秒,他就被墨兰斯裹挟进了怀里,三步两步地按到了不远处的alha禁锢隔离设备里。
“咔嚓。”
是禁锢设备落锁的声音。
“唔……”
林池感觉自己暴露在冰凉空气里的喉结瞬间被死死地咬住了。
他本能地身体僵直,陷入了应激臣服状态。
咽喉太致命了。
只见墨兰斯舔吻着他,白金色的长发散落,两个人都深深地陷入了禁锢设备的桎梏当中,宛如两头疯狂斗争翻滚的野兽。
令人头皮发麻的威慑感,林池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息,只能压抑地双手本能地攥紧身边唯一可以攀附的禁锢设备的金属扶手,手指因强压带来的失血而苍白无比,像被捞出水面的细软银鱼。
墨兰斯握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上的“不动锋”机甲链丝带瞬间被抽开,骤然裸露的肌肤被冰凉的空气应激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