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斯反客为主,在林池的默许下做了他想做的小事。
他的手始终垫在他的身后。
散开的白金色长发遮掩了人影。
等墨兰斯愿意松口的时候,林池几乎缺氧。
但林池还是忍着眼前的眩晕,眼眶红红地对他说:“墨兰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两个alha不合适在一起。”
墨兰斯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我不在乎。”
下一秒,他就按住头疼欲裂的额角,扬起垂落不受控制的长发,按住林池,近乎疯狂地再次在狭小的空间里品尝了他日思夜想的酸甜。
林池只能格外顺从地配合墨兰斯略微失控的动作,尽力从旁安抚他的情绪,压制失控。
易感期的alha极具破坏性。
他们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
林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这个亲手抚养了近二十年的“孩子”。
他甚至都无法解读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更无法捕捉他的思维逻辑。
墨兰斯就像一团摆在他面前的谜。
他的眼中涌动着最虔诚的撕裂与疯狂。
就像一头已然失控的凶兽,只为为数不多的东西保持自己所剩无几的柔软,只向唯一珍惜的人俯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