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先开头？”

“好。兵临城下！”

“下不为例”

“立竿见影”

……

第一局很长时间才结束，最后是顾孜妍输了，然后她几?乎一直输，差不多?喝了两瓶，彭昱汝偶尔放水，只喝了一两杯。

彭昱汝怎么说也是个应届毕业生，文字功底还在那，而顾孜妍都好多?年没玩过这个了，比不过很正常。

顾孜妍喝得脸色通红，眼神有些?迷离，“我要?改变规则，赢的人喝，你?开头。”

彭昱汝怔了怔，嘴角带笑，“倾国倾城。”

“啊，好难”，顾孜妍表情浮夸，“我接不下去了，你?赢了，喝吧。”

彭昱汝：“……”

还能这么玩？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顾孜妍托着下巴看着她，“赢的人开头。”

她笑了笑，“恃宠而骄。”

然后拿起酒瓶开始喝，“有恐无恃。”

一缕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入了衣领下，她很快便喝完了剩下的半瓶。

脸颊染上了绯色，嘴唇红润，但眼神还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