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跟他的老师建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协议,关于这个协议的由来,至今回神,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魏忱的做法,无异于外面那些专门给oga提供度过发情期的灰色服务相差无几,提供此类服务的alha可以从中获取丰厚的报酬,魏忱除了无条件的付出,任由夏开索取,于他自己,没有半点的利益相关。
老师会怎么看他?
表面关系变化的第一周转眼即逝,夏开对魏忱毕恭毕敬,因为要的太多,反倒更不好意思与对方亲近,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夏开规规矩矩地对魏忱喊一声老师好。
魏忱浮在脸上的笑依然温和。
例行检查的某天上午,纪晚不给面子嗤笑,简明扼要的告诉夏开:“alha跟oga之间从来没有单纯的表面关系,夏开,你单纯得让我不忍心笑话你。”
夏开喃喃:“老师从来就待我如此。”
纪晚挑眉,剩下的话咽在嘴边。
可怜夏开还是alha的时候就被魏家的掌权人盯上了,这并非觊觎,也非见色起意,而是魏忱撒开的一张网,花费绝对的耐心和时间张开的网,夏开迟早要落进去。
alha天性就带着征服,猎取同类的行为不是没出现过。尽管这类人大多数相互排斥,见了面都会释放信息素进行一场幼稚而无聊至极的较量。
夏开曾经作为一名alha,信息息素却比多数oga来得甜腻,他自觉丢脸,在基因被改造之前,未曾释放过一次信息素。
夏开茫然回忆:“有的。”
纪晚:“有过什么。”
夏开老实的坦白:“有次我喝醉了,第一次醉酒,老师把我送回家里,之后我才知道在飞行器里我不小心散发出信息素。”
他自小吃了太多苦头,身体发育比平常人迟缓,信息素觉醒都来得异常缓慢,俗称发育不良。
纪晚笑了笑,夏开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