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工作，”顾恺道，“你男朋友养得起你！”

裴温轻轻地笑起来，甚至开始认真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如果我不工作的话，每天待在家里，你在外面接触不同的人，会不会变心？”

顾恺笑道：“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够好，让你产生了我会变心的错觉？我改。”

裴温笑出声：“没有，你很好，哪方面都很好。”

好到他都感觉自己配不上了。

“顾恺，”裴温低低地问，“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什么？”

“是不是男人被骚扰了，也不应该大惊小怪，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又不是女生。”

顾恺无奈道：“谁又误导你了？骚扰就是骚扰，还分男女啊，搞性别歧视吗？”

裴温摇摇头，想到顾恺看不到，便说：“不是，我只是……有点不确定。”

大家都那么说，他就怀疑自己了。

“你别想太多，”顾恺哄他，“是不是小题大做，法律会给你公正的判决的，耐心等待就好。”

“说到这个，”裴温说，“我倒是有点奇怪。”

“今天我们领导找我谈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奇怪，好像我说撤案就能撤案似的。”

“我一个小市民，哪有那么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