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明明仍旧对此弃如敝履,执着地去追寻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癫狂的马路终于走向极端,绑架了明明。
舞台上的裴温似乎已经彻底成为马路这个人,与马路融为一体。
他从背后拥住被绑在椅子上的明明,抚摸她姣好的身体,满面痛楚,在求而不得的爱欲里挣扎。
他时而低喃自语,时而歇斯底里,拼命地表白自己的心意,乞求得到心爱之人的垂怜。
“我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是如何的爱你?”
“你是甜蜜的,忧伤的,你的嘴唇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一样不可捉摸,像阳光一样无法逃避……”
马路凝视着明明的脸,不知是因为妆容还是灯光,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这苍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的病态。
“……我爱你,我真心地爱你,我疯狂地爱你,我向你献媚,我向你许诺,我海誓山盟,我能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痛苦得好像肠子都绞在一起。
此刻,裴温就站在顾恺几米之外的舞台之上,灯光之下,如此近的距离,可顾恺却感觉像自己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看到了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裴温。
那是与生活中腼腆、安静、礼貌的裴温大相径庭的人。
他的身上迸发出无穷魅力,让在场上千名观众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片刻。
台上的马路捂着自己心口,似乎只要明明一声令下,他就可以将自己的心脏剖出,献给明明。
“告诉我,告诉我,明明,我该怎么办?”
剧场里响起许多人低低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