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明天要去非洲出一趟差,预计时间是三周,是近一两内走的最久最远的地方了。
易潇安本来也想去,但是那边审核什么的都很复杂,也会浪费她的时间,舒颜就没让她一起。说想去的话可以以后旅游专门去。
“好。”舒颜答。
第二天一大早易潇安去机场送走了舒颜,说能舍得是假的,可还是忍住了没有哭鼻子。
哭鼻子舒颜会担心,她现在已经是“易小姐”、“艺术家”了,不能随便哭鼻子。
易潇安回到家,继续开始学校活动等正常生活,等到第三周快结束的时候,a市之前易潇安读的艺高忽然要举办一个大型活动,易潇安作为名誉校友、最年轻的国际大奖获得者,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校长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当年的班主任于言打了一次,最后舒明朗打来了电话。
他如今仍旧是艺高的名誉校长,从前没觉得有什么,等到易潇安真的看在他的面子上回来之后,舒明朗反而慢慢回起那股暗暗得意的味了。
易潇安回去时候联系了刘叔,本来没想麻烦周姨,刘叔自己先报了信,周姨亲自下厨准备了饭菜,易潇安只能又住回了景山公馆。
这个房子现在没人住,但是也没有任何要被卖或者出租的打算,就好像只要它在那里,就代表了什么。
艺高的活动取得了圆满成功,易潇安的出席更是让各个新闻媒体倾力关注。
她当年留在艺高的画不少,留下的故事更多,一时间各种关于“天才少女的过往人生”软文又开始满天飞。
活动结束的那天校方再三挽留她来参加答谢宴,易潇安看着日历,再过一天舒颜就要回来了,她必须保证状态去见她,因此每次都拒绝地干脆利落。
在景山公馆的最后一个晚上,易潇安早早吃过了洗了澡,将行李收拾好之后偶尔又打开自己房间的柜子看了一遍。
当年被她留在这里的首饰衣服仍旧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就像是舒颜说的那样,从来没有被动过。
易潇安看着看着,忽然就感觉发现了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