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付安阳沈闻叙的课桌为中心,大家都在闲唠嗑。
只有中心的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一声不吭地埋头做题,被cue就点点头回应。彼此之间更是视线交流为零,语言交流为零。
“看着像在置气。”
关绮绿也看出不对劲,和小伙伴们当着两位当事人的面大声密谋,“是为了什么闹的别扭啊。”
“不知道。”
严谨也毫不避讳地直言,“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
这一句话,她同时得到了两人的注目,彼此察觉后又不约而同地收回。
——继续做题。
付安阳在心里唾弃这没用的默契。
“得亏是坐在中间了。”
叶嘉禾说,“要是还在靠墙坐,就照这样敌不动我不动的,上厕所都得给你憋出个好歹来。”
——继续做题。
沈闻叙不为所动。
围观了两天之后,两人的相处并没有结束的势头,叶嘉禾最初的热情也消退了,开始替他俩闹心。
担心的不止他一个。晚自习下课,回家的路上关绮绿还在嘀咕,“晏晏很少生气的诶,沈闻叙看起来也是脾气很好的人。一定有大问题!这样下去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