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叙没有做错什么,他也没有。
旷课的原因多了去了,也不一定就是因为他。
“对了。”他想起昨天站在台上的体验,“你们知道我演讲的时候会紧张吗?”
“啊?”夏予添意外道,“你都演讲多少回了居然还会紧张吗。”
“反正昨天看你那个稳如老狗的样子我是看不出来的。放心,大家肯定也都没看出来。”
这不是重点。
付安阳看向最靠谱的人。严谨却也说,“可能是在家休学太久了不太适应吧。”
“别多想,估计再上几天学就习惯人间险恶了。”
“……是吗。”
付安阳顺着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
大家好像都不知道。甚至连他自己,在昨天真正站上台之前都不知道。跟休学无关,也不止是这一次而已,每一次站在台上其实他都会紧张,只是没有被发现。
那沈闻叙为什么会知道啊。
在短暂的接触中,所得的线索都将他们指向某种密切的关系。乃至于某些时刻里会让他产生错觉,觉得是比一起长大发小还要亲密。
可是那让人茫然无措的半年里,沈闻叙从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付安阳想得郁闷。好在最后一节生物课老师临时有事,跟下午的自习课调换,补作业时他逐渐冷静下来。当个没有感情的刷题机器就可以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暂且丢到一边。
快下课时夏予添写纸条问他去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