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大夫第一次听说这种病,忙不解地问。
“什么?你不知道什么是伤寒?你这是什么大夫?怎么给人看病的?”
裘缪被他给气到了,这是个什么大夫?看上去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没有一个小妇人知道得多,看看柏雪那镇定的样子,只要有药这病她一定是有办法的。可这老头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我只听说过风寒,从没听说过伤寒,不过我的医术和柏雪姑娘比起来是差了很多。”
朴大夫想着上次从柏雪那里学来的针灸之术,这几天还在家里认真的揣摩着。忙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那你就跟我去一下乌先生家吧,乌先生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去看看柏姑娘要什么药再回来抓也一样。”
裘缪没有客气的一把推开门把他从门里拉了出来,就往外乌家走去。
“厚朴!厚朴!把门顶好,我去去就回来,你们不用担心我,在我回来之前谁来叫门也不要开,知道吗?照顾好你娘!”
朴大夫不太放心地叮嘱着,仿佛交代后事一样哆哆嗦嗦的大声交代他的儿子。
门里的人听了他的话,忙把门给顶上了。
裘缪不由的好笑,没想到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如此哆嗦,像个妇人似的。
“你们带的药材呢?”
柏雪看着他们空手而来很是无语,不过听到朴大夫说她从来不知什么是伤寒,也值得开了一个药方交给他,让他马上回去配药过来。顺便让他把家里的艾蒿带了一些过来。
裘缪只得又跟着他走了一趟。
二人走后,柏雪忙把已经煎好的退烧药给乌先生喂了下去,又让人去把她带来的退烧药煎好,给乌夫人和乌小姐都喂了下去。
就连那些下人,只要是发热的都是每人喝了一碗。
她还专门到灶屋里去看了看,让人拿着炭盆,从灶孔里夹了一些燃着的炭火,让他们端到乌先生和乌夫人的房里,然后让人给他们擦拭身子来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