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拽进了他爷爷的手,护士让他松开,他像是听不到,护士没办法只好给他们掰开,结果也掰不开。
护士,“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赶来医院。”
周阮没反应。
护士生气了,一巴掌甩了过去,把周阮的脸给打肿了,周阮总算有了反应,护士松了口气,“给你家人打电话吧,老人家情况不乐观。”
周阮的瞳孔缩了缩。
几乎是费力的拨着瞿吔的电话号码。
瞿吔在国外,听到这噩耗,他动用了某些力量,以最短的时间内飞了回来。
冻瑜祖来得意料之外的迅速。
他阴鹜着脸,上前就给了周阮两圈,把人拧起来双脚悬空,“我离开之前怎么嘱咐你的,不许让他离开别墅半步,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周阮已经疼得麻木了。
被衣领勒得几乎窒息,他转动眼珠子,直直的盯着冻瑜祖,像是要把他给看透了。
冻瑜祖把他甩在墙上,抬脚踩着他的脑袋,“他死了,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周阮吐出口血,闭上眼睛低低的笑出声。
瞿吔来的时候,周阮躺在地上半死不活,走道上好几摊的血。瞿吔眼睛被这血刺激得生疼,他将周阮扶在座椅上,柔声问,“小阮,哪里疼你跟哥哥说,哥哥带你去看医生。”
周阮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瞿吔攥紧了双拳,他冷冷的盯着冻瑜祖,依旧柔声安稳着,“爷爷会没事的,有哥守着爷爷,他会好的,小阮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