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满脸怒火。
瞿吔又说了:“不是。冻爷爷是跟景爷爷一对的,小阮,你口中的老家伙你要叫他柳爷爷,唔,当然,你也可以叫他柳太爷的。”
老家伙的眼珠子黑沉沉的,像是要冲过去将瞿吔按地上打死的气势。而周阮更懵逼了。
柳爷爷?
柳太爷?
这是一辈的称唿吗?
瞿吔唇边的笑容有些诡异,怕自己笑出来,他轻咳一声,不让周阮觉察到他的笑意:“是这样,据冻爷爷说,柳爷爷是他爹的情人,正确来说,那年代应该是叫小妾,柳爷爷是冻爷爷亲爹的小妾,是冻爷爷的长辈。冻爷爷的爹去世后,柳爷爷觉得自己还年轻,所以强烈要求冻爷爷和景爷爷改口,按着他们的平辈算……”
所以,他也从柳太爷叫成了柳爷爷。
周阮的嘴巴能塞进去半个鸡蛋了。
…还可以有这种操作的吗?
瞿吔点头:“你柳爷爷是不是很任性?偏偏没人敢忤逆他,谁让柳爷爷是中医,还是非常厉害的医生。”
得罪谁,都别得罪医生啊。
据说,当年因为这个称唿辈分的问题,冻爷爷整整拉了一个礼拜。
柳子弦阴沉沉的瞪着瞿吔。瞿吔扬眉:“柳爷爷,我说的不对吗?”
柳子弦不耐烦:“还不滚?”
瞿吔忍住笑。
这是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