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当归则是搬出了他珍藏上百年的书籍,治伤的灵书堆满了整个院子,令人无处下脚。
邱怀寒眨了眨眼,罕见的脑子不好使了:“你在干什么,暮霜怎么样了?”
阮当归看见邱怀寒回来,连忙把自己埋进了书堆里,声音嗡嗡地传出来:“掌门师兄,我治不好暮霜师弟了…”
邱怀寒:“???!”
“你胡说些什么?!暮霜到底出什么事了,伤得这么严重吗?”
邱怀寒一边说着,一边绕开阮当归的书,朝屋子里走去,白瞿紧随其后。
邱怀寒一进门便看见血流不止的容暮霜,缩成一团侧躺着,像只孱弱的幼兽,微微颤抖着。
他三步并作两步:“这么擦有什么用,怎么不用净身术?”
顾沉砺声音低哑:“灵力对师尊没有作用,最简单的净身术都用不了。”
邱怀寒心里咯噔一下:“你说什么?灵力对暮霜无效?到底怎么回事?!”
顾沉砺将阮当归诊治的结果原原本本复述给了邱怀寒,邱怀寒胸口剧烈起伏着,越听越心寒。
白瞿的胡子都差点炸起来了:“我要去弄死那个灰袍人!”
白瞿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邱怀寒听着容暮霜一声接一声的痛呼,连靠近他碰一碰都不敢了。
良久,他留下一句:“照顾好你师尊。”
邱怀寒出门,将埋在书堆里的阮当归揪了出来:“快找,医治暮霜的法子,快快快。”
阮当归猛地被揪出来,头发都乱成了鸡窝,被迫在书海里看花了眼,邱怀寒虽然看不懂医修的书,却也在一旁帮着挑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