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霜抱着侥幸心理,阮当归怎么着也是医修,和普通的大夫应该不一样,不用扎针吧…
阮当归背着一个斜挎药箱,慢吞吞走到容暮霜面前,同他对上视线,只一秒就移开了,好像有些心虚,在容暮霜旁边从药箱里翻出不少东西和一个手垫。
容暮霜瞥了一眼药箱里的一个针包,按捺住逃跑的心思,神色古怪道:“你不是医修吗,干嘛还要用针灸?”
他就算再也不能用灵力了,也不会扎针的,把阮当归轰出去吧!
谁知他刚说完,阮当归啪地一声把药箱合上了:“那不是普通的针…不是给你用的,你别怕。”
容暮霜:“……”
他说他怕了吗?没有吧。
容暮霜一听不用针也就放下了心,把手放在了垫子上,任由阮当归搭脉,灵力从腕间蔓延至全身,容暮霜有一种全身被按摩了一遍的舒爽感。
果然是医修,搭脉都与众不同。
阮当归用灵力游走了一遍容暮霜全身,花了不少的时间,邱怀寒在一边等得焦急,见阮当归终于睁眼,连忙问他。
“他怎么样?”
阮当归收了手,思索了一下,慢吞吞道:“好像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说?”
阮当归开始翻药箱里的瓶瓶罐罐,一边回答邱怀寒:“灵力还是没能恢复,不过用药压制着,也不会更加恶化,不过神魂似乎有所修复。”
邱怀寒点头:“有所好转就行,我会留意一些对暮霜有用的灵药的。”
阮当归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白瓷瓶放在容暮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