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自己怦抨乱跳的心脏。
裴军德和奶奶都笑了,作为家长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开心的,孩子们的幸福当然是最重要的。
裴军德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东西在我这里放挺久了,现在送给你,以后常回家看看。”
常回家看看。
叙白拿住小盒子,绒布盒子的棱角硌着手心,他喉头哽咽,眼睛湿润,他眨了眨忍下泪意。
裴靳砚笑了,和爷爷奶奶道了谢,带着他去了没人的偏厅,弹着他的脑门,“哭什么?叙医生也太容易 被感动了。”
叙白吸了吸鼻子,死鸭子嘴硬,“才没有,我为什么哭啊。”
裴靳砚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叙白,这下你可就是我裴家的人了,见了 家长,进了族谱,逃都逃不了。”
叙白闷声点头,几次张口后,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今天晚上有事情和你说,很重要、然后等
你的回答。”
裴靳砚笑了,松了口气似的把他拥入怀中,“好。”
他的小兔子,终于要和他袒露心声了,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两人下午又去了趟裴靳砚的公司,叙白和门口的机器人玩了一会儿,就听裴靳砚说:“我去处理事情, 你自己回办公室。”
叙白一和他分开,立马又变得紧张起来,他知道裴靳砚要来做什么,又是那个苏印治,苏印治打了电 话,今天要和裴靳砚交涉。
叙白推起袖子,露出自己的银链,“靠,敢动手的话,我第一个让你自残。”
他悄悄跟着裴靳砚,没有离得特别近,只要能在短时间冲到他面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