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叙白面上无比淡定,心里慌得一批,他实在是摸不透裴靳砚的想法。
“说什么偷,都是一家人。”裴靳砚笑笑,问,“想要什么。”
叙白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在认真问他的,可是真的能说吗?
“你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裴靳砚逼近他,转着轮椅又往前走了走,“叙白,我觉得都到这种时候 了,你不应该再怀疑我。”
他们同患难,经历了生死,互相搀扶地活了下来。
就算之前心里有芥蒂,现在也该放下了。
不然这小兔子的心也太硬了。
叙白果然不说话了,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手指在茶几上划拉着,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他抬头看向裴靳砚,说:“一块玉。”
裴靳砚挑眉,对他现在很满意,笑着追问:“什么玉?什么样子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雕刻很精致,好像这种手艺现在不多了。”叙白说,他确实不知道更多信息了。
裴靳砚却愣了一下,眼神莫名变了一瞬,反问叙白:“你好好的要这个做什么?”
“就是喜欢啊,想收藏一下,但是肯定不好得到,才说用点特殊手段,我就算是偷了,也会给钱
的,我懂规矩。”
叙白可怜兮兮地看着裴靳砚,“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还有人追我,我什么都没做,我这手 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
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能把那么多保安耍的团团转,还能背着一米九的他上山。
“叙白,你说的那个东西,我知道是什么样子,也能拿到手。”裴靳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