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沉了。
这几个字让叙白陷入沉默,由着裴靳砚给他穿衣服换裤子。
他虽然没像裴靳砚那样失眠,可他在裴靳砚面前怎么会睡得那么熟啊……
裴靳砚把人收拾好,整理发型,扣扣子,系领带。
也不知道谁才是残疾人士。
到酒会的时间刚刚好,面具酒会,去的男男女女,名媛少爷都不露脸。
叙白推着裴靳砚的轮椅,一进去就看到高大上的酒塔,精致漂亮的食物,壕无人性的装修。
“裴先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叙白顿时说话都没底气了。
这没几百个亿的,能进的来吗。
“甜品都是你爱吃的。”裴靳砚说。
“啊?”
“你没吃午饭和晚饭,还不饿?”
……这话说的,好像就是带他来吃饭一样。
叙白确实不懂交际,他在外国那些年,也机会和这么有钱的人说说话,实在是搞不懂这些。
那就还是吃饭好了。
叙白到了甜品区,全是他喜欢的,这么多人,也没人能看到他,他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
主持人叽哩哇啦地说着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