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砚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叙白的后颈,“以后这种事会有很多。”
叙白闭着眼睛在笑,“随便来啊,嗯……不过我现在,要收回说要保护你的那句话。”
裴靳砚动作一滞,不满地睁开眼睛。
“我要先保护好自己,不给裴先生添麻烦。然后尽我所能,拼命保护裴先生……唔!”
裴靳砚猛地把人捞进怀里,低头准确找到锁骨的伤疤,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住。
叙白的话让他失控了。
失控的情绪操纵了失控的身体,再次给那枚锁骨的伤口,续期。
他说会尽他所能,拼命保护自己。
为他拼命的人不少,但只有叙白最特殊。
叙白疼得浑身紧绷,修长的脖颈扬起,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皮开肉绽,和着血肉深可见骨。
裴靳砚舔舐着他的伤口,然后轻吻这枚印记。
“叙白,你不能害怕,以后要和我一起面对很多事。”
叙白缓缓笑了,用力抓着他背后的衣服,明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点了点头。
裴靳砚离开后,叙白去卫生间洗漱,看到了锁骨的伤口。
老实说他从来没有买过祛伤疤的药膏,他皮肤薄,很容易留印子。
看到这个泛红掉疤的牙印要消失时,他在心里是觉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