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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卢在后台盯着,碰见骂的尽量删,开了屏蔽词过滤有时候也不好用。
漫山遍野都是绿色,轻风刮过,巨大的杨树林子哗哗作响。夏末山里气温不高,雁升不是招蚊虫体质,慢悠悠走在野路上找草窝,悠闲自在。
今天不用造东西也不用深|入什么地方探险,就这么亮亮衣服,跟着帽子叔走走,把去年给他砌的土灶修一修,就算完工了。
在野外的这种无拘无束能让雁升忘了家里那些破事儿。沉闷压抑的生活像被撕开了一道裂口,清新的空气透进来,他想张开胳膊迎着风高声喊几嗓子,把胸腔里积压着的浊气喊出来,消散在空旷的野地里。
“这里,发现一个。”眼前的缓坡上有个浅浅的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里边埋着枚鸡蛋。
雁升一手拿着云台,慢慢顺着坡爬上去。
脚下的青草鲜|嫩|肥厚,生得也密,没踩几步鞋边就染了一圈绿。
浅坑里藏着一枚鸡蛋,白生生卧在一片绿草中,拿起来时还沾着湿润的泥土。
“在坡上下蛋,也是难为这鸡了。”雁升说。
蛋分布在杂草里、石头缝间,甚至在山泉眼儿附近的小水洼中。
几乎走了大半个山,雁升和帽子叔才捡回来七枚鸡蛋。
“现在回去炒菜,把肯定有双黄蛋打在公屏上。”雁升进了后院,把云台搁到地上,然后看了眼漏风的土灶。
“叔,有锤子吗?”雁升问帽子叔。
帽子叔在镜头跟前晃来晃去:“就在你身后杂物间里。”
雁升取了把大榔头,对着土灶直接抡了下去,看着挺敦实一个灶台,一下就变成了土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