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晴莹说,“那你还用水杯,你的配枪呢?”
“那天就让人给下了。”李战叹口气说。
朱晴莹问,“薛旅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天上就……”
“脑癌,晚期。”李战说。
“那他……”朱晴莹猛地顿住了,感慨着说,“师父也是这样的人,如果要死他一定会选择死在天上。他们那一代人的精神思想世界我们很难完全的了解。”
李战说,“旅长是烈士。”
朱晴莹说,“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挺大个人了还打架,一个记大过跑不了的,你看看,这就是冲动的代价。”
“惹毛了老子不干了。”李战说。
朱晴莹笑道,“别说气话。不过这也是一个选择,民航飞机也可以开嘛,你不是喜欢拉杆费吗,民航能赚更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帮你安排。”
“没兴趣。”李战说,“客机是娘们开的,我是男人,要开就开烈的战斗机打最强大的敌人。”
朱晴莹摊手说,“所以说你这辈子离不开军用飞机了的,那你做事还这么冲动?图一时之快结果是一堆人跟着你受连累。”
李战沉默了。
“你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吧?”李战忽然问。
朱晴莹笑着说,“你觉得可能吗?我要去一趟黑克烂,在这里中转一下,顺便看看你的情况。现在没问题了,你很正常,我一会儿就走。”
“这么急?”
朱晴莹点了点头,“还记得老部队的训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