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我们要去哪里找大师兄的夫双?”听帆好奇道。
隐岳骑着马说:“不见天,幽篁之处。”
大风天气,竹叶发出的簌簌声一阵一阵,孙润满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上牙咬着下唇,似乎十分痛苦。
步远非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唇从齿下拯救出来说:“什么感觉?”
“疼……”孙润声音颤抖。
“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步远非再次问道。
“酸,麻……”这次试针的地方主要在小腹,孙润身材偏瘦,小腹上没什么肉,只是有一些疤痕。
“不太对……”步远非走到书案前,将书简翻来覆去地看。
孙润大口呼吸,他希望步远非千万别忘了自己身上的针,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隔几天就会试针,已经有了定力。
可步远非这个冥医施针的手段也越来越厉害,每次试完针,孙润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步远非似乎还没想明白,可他放下书简,走过来起了孙润身上的针,孙润松了口气。
“你以前被灌下了断子汤?”步远非问道。
抱着衣服的孙润身体一顿,那个夜晚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夜晚,他被羞辱,被欺负,若不是少爷,只怕连第二天的太阳也见不到。
“是……”孙润说着穿上衣服。
步远非又问:“针经中记载了破解这断子汤的办法,可我想不通,怎样才算是成功。”
“您想不通,我更想不通了,步大夫,今夜小人先告退了。”孙润说完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