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开心的笑了笑。

“谢忱愠，我说过，你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一定比现在更好看。”

第二颗子弹再次朝着谢忱愠冲了过来。

周楚安安静静的等着子弹穿过皮肉的声音，而后不过片刻，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嘴边。

谢忱愠将手机的子弹扔到地上，他没有去看明执坞脸上的表情，他如今这个模样，并不想让明执坞多看。

“闭上眼睛。”

他忍着疼，伸出手捂住了明执坞的耳朵，尖锐的指甲在这个时候仿佛柔软得很。

明执坞的心里是惊涛骇浪，可是他在谢忱愠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周楚，你知道活着，和死亡哪个更可怕吗？”谢忱愠望着周楚，缓缓的说着。

他金色的竖瞳仿佛能够摄人心魄。

“阿坞，我们出去吧。”

这是明执坞睁眼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周楚已经不知所踪。

“谢哥，你的伤……”

“没有什么，我们先出去。”谢忱愠打断了明执坞的话，他一只手牵着明执坞，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而后朝着出口走着。

手机因为周楚的要求，扔在了工厂门外。

谢忱愠倒下的时候，救护车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