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布政使就要哭了,劳资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妨事,本将亦许久未曾活动了……”
小公爷说话间却没有望向布政使,而是先瞪了眼气呼呼的妙安小姐姐。
好容易来了一批送菜的,姐姐你不许抢!
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嫌弃家里没人敢真跟您动手么?!
妙安撇了撇嘴,主要是刚才那几个年轻的土官眼珠子瞎瞧地方。
“嘿嘿嘿……来来来!到外间去,某好与大人亲热亲热!”
带着妙安足利鹤二女,这些土官们在桂西何曾见过如此佳丽?!
只需看着都有几个瞬间愣神,再一看小公爷不由得心生不平。
卧槽尼玛!你个小白脸不就是生的好看些、家世好一些么?!
哪儿有某这拼杀起来的汉子一般,是有真本事的。
若是你担任个腐儒文宦也就罢了,还来整顿某家的军务?!
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啥德行,有个甚鸟本事来整顿某家啊?!
“出去做什么?!三招两式的事情……”
小公爷说着,便是站了起来。
倒是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穿着黑绣布袍的土官站出来后,听得这话愣了一下。
随即撇了撇嘴:“不出去就不出去,打坏了东西布政使大人可不许让某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