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才被彻彻底底的坐实了,其孙李同论罪则斩。
看着那身形佝偻起来,身似淳朴老农一般的李福达。
张小公爷微微叹气,这人啊……不可貌相也!
看李福达耐着性子与这些下人吃完饭,还乐呵呵的喝了几角酒。
又观察了院子好一阵子,知晓他此时并未真正的生疑。
毕竟,如此多疑、准备充分的一个人。
若是对此生疑肯定毫不犹豫的飞快出逃,甚至拔腿狂奔不可能还滞留此处到处观察了。
看着李福达饭后随那来人告辞而去,并外间探查的人手回报他已经回到了船上。
小公爷等人这才离开了暗室,到重新整备了酒席的饭厅里坐下来。
“李福达,可曾生疑?!”
文杰的脸色苍白,垂首而立轻声答道:“应是不曾。”
“小人随他多年,对他脾性极为清楚。若是他曾生疑,必抛下其余人径自逃离。”
顿了顿,文杰恭声将附耳所言交代了:“其附耳所言,乃是告诉小的……”
“若是能得通州,遍洒十万两亦在所不惜!让小的放开手脚来做。”
张小公爷嘿嘿一笑,历史上李福达可不就做过这样的事儿么?!
邵进禄、惠庆等人听命于他,起兵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