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主公是想公子了吧?”典韦点点头,咧嘴笑道。
“自然想了,三年未曾见面,也不知晋儿如今多高了。”陈默点点头。
“那主公你每次见面都板着张脸。”典韦诧异道。
“听过严父没?”陈默反问道。
“听过,我就是,我家那臭小子,每次见面都被我打。”典韦嘿笑道。
“这不是一回事儿,你得讲理,让他心服口服才行,心服口不服,这哪行?”陈默好笑道。
“以前还行,自他入了书院读书之后,那嘴皮子越发的毒辣,后来我跟他定了规矩,何时能赢了我,再跟我讲理。”典韦哼哼道。
陈默闻言,无言以对。
马车一路回到将军府,陈默从车上下来,让典韦自己去休息,径直回了后院。
“夫君~”家中,蔡琰和甄宓正在说些体己话,见到陈默进来,连忙起身,一旁伺候的娟儿和貂蝉连忙为陈默除去披风。
“家中便不必这些虚礼了。”陈默摆了摆手,坐下来,牵着蔡琰的手道:“夫人与甄宓说些什么?”
“也无甚要紧的,只是谈些诗赋。”蔡琰微笑道。
陈默到现在有五个女人,云思、娟儿出身终究有些低,虽然平日里也多有交流,但哪怕是通晓琴棋书画的云思,有时候也跟不上蔡琰的学问,这东西并非读书就够了,得有足够的见识和眼界,这点上,云思、貂蝉都比不上,娟儿自然更不必说了。
如今甄宓入府,甄家乃冀州豪族,甄宓也是自小受诗书熏陶,学问或许不似蔡琰这般精通,但在见识上,却不差,跟蔡琰更有话说。
家宅和,陈默也高兴,随意跟两女聊聊最近几年出现的诗赋,品评一番,时间过得倒也飞快,直到天色暗下来,陈默带着妻妾去了母亲那里用膳过后,方才带着蔡琰和云思回了房间,虽说小别胜新婚,但他与蔡琰三年未见,如今回来,自然是多陪陪自己的妻子才行。
洛阳随着陈默的回来,人们心中也渐渐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