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宗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说说你的看法吧。”戴隐点燃一支香烟抽着问道。
“我的想法?”
龚恭知道每当这时候,戴隐都是想要听点实话的,所以在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后,他就肃声说道。
“前段时间的流言蜚语,我已经调查清楚,曲黄志那边也都招供了,他承认就是华智武让他造谣的,是在对楚牧峰进行诬蔑。”
“我觉得就这事来说,楚牧峰是挺委屈的。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因为单纯的嫉妒,就给人家这样泼脏水,谁能受得了?”
“而且华智武这样做是不顾大局的,楚牧峰是谁?那是在领袖那里都挂上号的人物。”
“他华智武却这样二话不说的就栽赃陷害,在做这事前他有想过局座您的处境没有?要是说调查出来这事是清白的,领袖那边又会怎么想您?”
戴隐色变。
龚恭非常聪明,他的这番话完全是秉公而说,完完全全就是站在戴隐的角度想问题。
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戴隐才会感觉到振聋发聩。
他继续听着。
龚恭接着说着。
“再有楚牧峰在前线浴血奋战,和特高课进行着殊死较量,每天都是在死亡边缘上挣扎,每次醒来都意味着赚了一天,对这样的人,咱们局内竟然说不重赏,反而是怀疑,这种事传出去后,你让那些封疆大吏们都怎么想?”
“他们都是和楚牧峰一样的人,都在各地搜集情报,和日特为敌,可要是说因为一次没有完成的任务就这样随随便便怀疑,他们心里能好受?”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事华智武做的不地道!”
是啊,真的是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