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楚牧峰斟酌着说道:“现在就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郑玉堂已经背叛,而且是在最近两天才背叛的,所以说他今晚的行动是秘密进行。”
“为的就是将二队的人全都拿出去当投名状,拿那些人的脑袋当他投敌立功的踩脚石。”
“第二种就是郑玉堂没有叛国,他是掉进了杨俞华设计的一个陷阱,谁让杨俞华是训练营的副主任,郑玉堂又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杨俞华编造出来一个谎话,比如说发现什么特殊场所,让郑玉堂带人去捣毁,郑玉堂出于对杨俞华的信任,是肯定会过去的。”
“这样的话,二队的人就会遭遇埋伏,郑玉堂也肯定会被抓获,至于说到会不会投降,那就要看他的意志和信念有多强了。”
这番话说出的瞬间,顾治君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严肃。
陈泽也面露凝重。
宋安国早就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杨俞华?什么郑副站长就背叛了?
这两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刚到我们奉天站,就说出这么骇人的事来。
“陈站长,我研究过郑玉堂的资料,他的档案和履历告诉我,他是一个功利性特别强的人,为了升职是绝对会冒险。”
“他对你站长的职位早就有所不满,但因为等级制度一直都不敢挑衅,我说的没错吧?”楚牧峰缓缓问道。
“对!”
陈泽对此倒是没有丝毫异议,很认同地说道:“郑玉堂一直觉得他比我能力强,一直都觉得这个站长的位置该是他的。”
“所以说一队和二队之间也经常性的较量,也就是因为身处敌国,要不然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