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透明隐形了起来,只在必要的时候发出点响动让世界知道他还活着。
这不太ok。
秦栯休息时间往后推了一个小时,每天十点上楼,林淮凌晨四点上楼。
训练是没耽搁,但这时间总有点问题。
一个走太早了,一个睡太晚。
野火怀疑这俩人是在要他命。
又一次秦栯训练结束去吸烟室,正好撞上野火。
视线交汇又朝下落,野火看着他指尖那点火,问:“我才想起来,暮色说你戒烟了?”
刚搬来那天野火有事跟他说,递了一根烟,秦栯也只是接在手里让它烧,这些天却像是老烟枪,犯了瘾一般,没事就抽一根。
唯一坚守的素质大概就是不在人前抽。
训练室有人他就来吸烟室。
眯缝了一下眼睛,秦栯低着头弹烟灰,掸完便浅浅咬住,带着点沙哑的轻声笑:“暮色是你们这编外人员吗?什么都跟你们说?”
你们……
好的,这是气的把自己都给摘出去了。
漂亮。
野火打量了他两眼,转身就要走,秦栯却道:“等等。”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