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跪在床垫上,&nj;手搭在被子上,想扯下来没成功,路晚安力气不大,她硬扯也不是不行。
但她不想这样对待路晚安,尤其还是在路晚安估计已经哭了的&nj;情况下。
“在电话里又催我回来,回来了又躲着不见我。”闻栖弯下腰,伏在上方,拍拍被子:“好了,这&nj;样捂着对呼吸不好,先把&nj;被子拉下来,嗯?”
被子里的&nj;人不为所动,还挪了下位置,不让闻栖拍。
闻栖没想到提了&nj;嘴去看心理医生,会让路晚安反应那么大,她还是想带路晚安去看看,有事就吃药调理。
“你再不跟我说话,我就自己回去,以后都不留宿你这&nj;。”
她字字清晰,语气算不上凶,却有不容退让的强硬,能让被子里的&nj;人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呼出一口气,从床上起开就离开了卧室,她走到门口,把&nj;外套穿好,又站着静等了半分钟,卧室里的&nj;女人始终没出来。
她有点生气,连客厅也&nj;没待下去,把&nj;门关上走了,她按了电梯,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路晚安那,把&nj;这&nj;房子的&nj;钥匙扔到桌上,再次离开。
闻栖到楼下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却没了下&nj;个动作,就这样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电梯口的方向。
她又拿出手机,微信没消息,短信也&nj;没消息,电话也&nj;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