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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人揉进怀里抱抱,连她自己都没发&nj;觉,在路晚安面前有多喜欢亲密接触。

闻栖把人带回到民宿,把那件红色浴衣拿给路晚安,她把发&nj;饰摘下,唇借机凑在路晚安耳边:“去洗澡……”

明明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在路晚安的耳边晃荡着不肯离去,连同温热呼吸都捎上一层特殊的气氛,吹的路晚安分不清是耳朵痒还是心更痒。

路晚安进浴室之前,指尖还若有若无摩挲着闻栖手&nj;上薄薄的茧子,手&nj;感没有很娇嫩,也不太光滑,却让人心口怦怦乱跳。

闻栖坐在床上,听里面打开淋浴的水流声,过&nj;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这回闻栖没去找,也没催促,她已经能想&nj;象到路晚安穿上那件浴衣,扯扯下摆又拢拢胸口,最后发&nj;现哪都遮不严实却仍然无半点扭捏,满脸溢出跟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能掐出水来的风情样&nj;。

又过&nj;了近乎一分钟的漫长等待,浴室门才被打开。

闻栖把卧室的所&nj;有白灯都打开,当着路晚安的面把戒指拿下,放好在床头,一双手&nj;空无一物。

这个举动的意思,让路晚安脸微微热,闻栖曾说过&nj;,床上摘戒指是怕弄伤太太……

浴衣没能捂住路晚安丰腴的曲线,两边领口都收不到一块,系好了还能开到肋骨上一点的位置。

白嫩的雪肌上还有洗澡时&nj;未擦干的水汽,这风情万种的身骨,把这件浴衣穿出韵味满满。

路晚安没有刻意洗头发&nj;,发&nj;尾是在洗澡时&nj;不小心沾湿的,现在还用发&nj;夹随意勾着,有几丝头发&nj;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并不显凌乱,倒有一丝动人的粉桃花娇俏感。

闻栖确实没有挑错,这件浴衣的颜色很衬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