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知道路行的内心到底有多苦,闻栖不想?做第二个路行,也永远不打算做失去路晚安的准备, 她要的是让路晚安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路晚安视线逗留在闻栖握住她指尖的手?,那无名指上还有她刚刚戴上的戒指,现在闻栖是她的。
“我怎么可能会抛下栖栖?”路晚安气息羸弱。
昨晚闻栖说的话路晚安还记得,受伤了会在闻栖心里被扣分,这在路晚安眼里,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一直没回国?找闻栖,早些年病的太厉害,总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才白白错过?闻栖这么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和?闻栖在一起,她又怎么会不珍惜?
闻栖看路晚安红红的眼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心头升起有一丝自责,担忧自己说的太过?,会吓坏路晚安。
她把人揉进怀里抱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路晚安面前有多喜欢亲密接触。
闻栖把人带回到民宿,把那件红色浴衣拿给路晚安,她把发?饰摘下,唇借机凑在路晚安耳边:“去洗澡……”
明明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在路晚安的耳边晃荡着不肯离去,连同温热呼吸都捎上一层特殊的气氛,吹的路晚安分不清是耳朵痒还是心更痒。
路晚安进浴室之前,指尖还若有若无摩挲着闻栖手?上薄薄的茧子,手?感没有很娇嫩,也不太光滑,却让人心口怦怦乱跳。
闻栖坐在床上,听里面打开淋浴的水流声,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这回闻栖没去找,也没催促,她已经能想?象到路晚安穿上那件浴衣,扯扯下摆又拢拢胸口,最后发?现哪都遮不严实却仍然无半点扭捏,满脸溢出跟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能掐出水来的风情样?。
又过?了近乎一分钟的漫长等待,浴室门才被打开。
闻栖把卧室的所?有白灯都打开,当着路晚安的面把戒指拿下,放好在床头,一双手?空无一物。
这个举动的意思,让路晚安脸微微热,闻栖曾说过?,床上摘戒指是怕弄伤太太……
浴衣没能捂住路晚安丰腴的曲线,两边领口都收不到一块,系好了还能开到肋骨上一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