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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她有给路晚安插手管她私事的特权。

明明是闻栖先邀路晚安进屋,现在又故意下了路晚安的面子,换常人早就恼羞成怒要窝火了。

奶猫都还有闹脾气的时候,路晚安比奶猫还软,在闻栖面前,浑身脾性都摸不到半点有刺的地方。

她口吻轻弱,唇角淡淡笑着:“没关系,我在门口等也一样。”

说完,她随手把淡卷的长发顺在脑后,娇娇懒懒勾起盘发,动作很随性,上身的衬衣跟着她的幅度从包臀裙里带出些来,露出一截白嫩紧致的婀娜柳腰。

随随便便扎头发的一个动作,愣是被路晚安做的韵味十足。

这女人……

小伎俩真是层出不穷,闻栖眼神稍加深邃,扯了一句:“晚上风大,你进来等好了。”

面前的路晚安已经卸了妆,唇色不太健康,细看还能发现,路晚安的呼吸频率比常人都要慢缓,只有犯病时才会急速喘息,跟缺失氧气一样,窒息到血管都会凸鼓出白到冷感的玉颈。

昨晚她用虎口蹭过路晚安颀长的脖子,近距离感受那脆弱的部位在她掌心下孱弱颤动,用拇指掐了三秒不到,直接留了印子,泛起层浅浅醉人的绯色。

有没有掐疼路晚安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路晚安确实很敏感,接吻会腿软,稍微用点劲就红了肌肤。

吻了两次都学不会换气,看起来不像是谈过男女朋友的样子。

但一个样貌身材都堪称绝色的三十岁女人,感情史为零的话似乎不太可能。

“栖栖在关心我?”路晚安嘴上问着,脚已经朝屋里走去。

进屋后,入目就是一鞋柜的高跟鞋,各种各样的款式颜色都有,有几双是乐容上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穿过,她有点印象。

乐容是还没搬出去吗?路晚安意识到自己在期盼什么后,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感到不耻,就好像她在盼着闻栖离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