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万华连连摇头,晃着一双脚丫,自信道:“不会的,我和齐霁研究过了,那本玉山《学子铭》我们背得滚瓜烂熟,挨打灵鞭的事,我们不会干的,向阳,你就别担心啦。”
秦悦这次是彻底无言,这二人的聪明伶俐劲儿,都用到了这种地方。
“罢了,罢了,我不管你了,挨罚的时候别喊疼。”
闵万华立马撒娇:“咱们今日不提俞审言!我对你那位俞哥哥很是好奇,就不能让我看一眼长什么样吗?我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俞衡渠是谁。”
秦悦挑挑眉,依然守口如瓶:“我成亲一定给你发喜帖。”
闵万华失望地嘟了嘟嘴,耍赖往秦悦身上一靠,“我就想看看长什么样,也不知配不配得上向阳你?”
“人家玉山弟子还能配不上我。”
“那万一长得歪瓜裂枣呢?”
“好看着呢!”秦悦敷衍完,“走了,今日下午九竹长老在竹海传授乐理,别迟到了。”
她率先起身,回头催促着闵万华。
那位九竹长老顶好的性子,也不嫌弃她不识音律,愿意手把手从基础教起,秦悦一向很尊重这位九竹长老。
闵万华不是很开心,昨日玉山月考,也不知她能不能拿到优等,叹口气后爬起来,抱着灵剑,慢吞吞跟在秦悦身后往回走。
她自小跟着阿爹谙熟音律,对九竹长老的乐理并不热衷,她最喜欢的是归山长老传授的剑道。
“向阳,你说这玉山上旬考、月考、岁考,弄得跟个凡人书院似的,如果不是六十年一次的灵乳将出,谁跑到他家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