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唇角微张,脸上愣愣半响说不出话来,俞祝他、他、他!
按照这个逻辑,她对他不轨,他就要翻历书成婚;她对他清心寡欲,就是不爱他。
那她到底要怎么办?
秦悦头秃地在心中哀叹一声,要是能回到亲他以前,她一定将自己一耳光抽醒。
此时此刻,还是使美人计吧。
与此同时,俞审言正试图将闵万华的手推开,口中怒斥道:“放手!”
闵万华硬是不放,执着地拉着俞审言的手,舌头有些打结道:“你去和那几个女人说,清楚,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她们不能冤枉我。”
“你们玉山,不是重名誉吗?你、你跟我扯上关系,你的名誉就完了,我的名誉,也完了。”
并最后总结道:“哪怕为了你自己,你也应该说清楚。”
闵万华觉着脑子有点糊,秦悦房中的那一坛灵酒,看起来也没多少呀,她等她回来时忍不住喝了一半。
应当是一半吧?没喝完吧?
不管了,闵万华甩了甩头,按照心中的执念,继续拉着俞审言的手道:“你到底同不同意?”
并开始往撒娇耍耐的方向发展,“你要是还不同意,我就哭给你看!”
俞审言脸色铁青,自小到大,从没有哪个人敢翻他的墙,还跑进来对他撒酒疯!
“闵万华,将手撒开,滚!”
一举一动被规矩丈量过的俞审言,显然已经被气到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