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万华此时趴在秦悦对面的桌子上,她今日显然又失败了。
“向阳,你说我是拜你为师学制符呢?还是拜那些书生为师,学写策论?”
秦悦好笑的摇摇头,“那也得来得及呀?”
天底下可没有速成的本事,还有不到半个月,书院就不接受考核了。
闵万华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失望啊,到头来,她还是要去求那个俞审言,心累。
“等我上去了,我一定要问问那个俞审言,他们玉山分明是歧视散修,还有女修。这些考核中怎么不加上女红,诸如针线、刺绣此类,这难道不是技艺吗?”
秦悦见她一边忿忿不平,一边准备死心,随口答道:“谁说女修就一定会针线、刺绣这些东西?”
譬如她,不就不会嘛。
闵万华歪了歪头,“向阳,你不会针线活?”
秦悦点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干脆道:“不会。”
闵万华赶紧坐直身子安慰道:“不会也不打紧,我会,你以后要学,我教你。”
秦悦立马摇头,谢绝了好意:“不了,我学过,实在没这个天分,就不为难自己了。”
闵万华听完,接着趴回桌子上哀叹,她忽然想起今日听到的消息,与秦悦八卦道:“对了,向阳你这几日老蹲在客栈画符不出门,都不知道,青州道被四大上玄门覆灭了。”
“那可是威名赫赫的散修联盟,说没就没了。哎!”
这些上玄门可真霸道。
秦悦一惊,下意识起身,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可有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