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一条性命,她又不能不来,而且她承诺过帮白婶找到女儿。

“以后行事需三思而行。”俞衡渠本打算与眼前的姑娘好好说一说这里面的危险,见她垂头丧气,大略也并没觉着自己有多错时,到底没忍住道:“不许做这样危险的事!”

他还是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吧。

秦悦乖乖点头,这次的确是她鲁莽、不够谨慎,下次她一定小心。

“以后与清川。”俞衡渠说道此处,到底将那句‘不可太近’换成了:“不可再胡闹。”

秦悦听见清川二字,陡然想到阿远他安全了吗?

“俞哥哥,清川将追兵引走了,说是要去清雾道友那儿,你快去看看他安全回去没有?”

今夜的柳子望和白日里的狡诈阴狠大不一样,难道是因为饮过酒的缘故?做过的恶事都敢理直气壮往外嚷嚷,他敢将她和清川供出来吗?

他们手上可是有他的把柄!

俞衡渠却并没有立即应承秦悦的催促,反而问道:“阿悦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家中有长辈做寿?”

秦悦点头,恍然大悟道:“难道这个长辈就是涂家主?”

“对,我母亲是涂家女,涂家主我该唤一声舅舅。”

秦悦心中还在思索着反常的柳子望,脑中也不知发散了些什么,忽然惊道:“你和那个人渣柳子望,岂不就是表兄弟!”

“俞哥哥,你亏大了!”

这样皎泽君子的俞衡渠,柳子望简直就像落到他身上的污泥,想想就让人觉得难受。

俞衡渠本打算趁机表明身份,可阿悦她!又想了些什么!心中特别无奈道:“阿悦如此说,也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