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疑惑的看向俞衡渠,“什么?”

倒不是秦悦不知这把名剑,而是她当日听说此剑的时候,师门中长辈告诉她,玉山弟子多崇慕名剑衡渠,他们出门遇见的玉山弟子,十中有一都会给自己的剑取名“衡渠”。

秦悦只当俞衡渠比别人狂热些,到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俞衡渠眼眸微闪,没再说下去,“没什么。”

“阿悦,我这几日要回趟宗门,家里有长辈做寿,你可愿意同我一起去?”

秦悦脸上笑意一顿,心中一慌,这么快就要见长辈了吗?

太,太快了吧!

还有前几日那三枝乌龙的椒枝!

想谈甜甜的恋爱,却并不想成亲的秦悦吞吞吐吐道:“不,不了吧,我也想回去看看我师父,也不知他老人家。”

最近有没有被人追杀!

正好找他问问当年拣她时,有没有留意到什么线索,她乘机寻一寻这具身体的亲人。

俞衡渠见秦悦拒绝,也并不多追问,他此次回去宗务繁重,怕是一时顾不上她,而他瞒着她身份之事,到底是个隐患。

而那位做寿的长辈,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重重考量之下,倒并不强求秦悦同他一起回去。

俞衡渠母族乃浮梁涂家,玄门二流世家,虽不及四大上玄门,实力亦不容小觑。

当今浮梁涂家的家主,算起来是俞衡渠和俞审言的堂舅舅。

头一任涂家家主,一生只有两个女儿,先后皆嫁入了玉山俞氏,所以家主之位他临终前传给了亲侄儿。

按理说,这位隔了一房的舅舅做寿,由俞审言出面相贺也并不失礼,可涂家主这次却亲自将请帖送上了玉山,摆明了就是要请俞衡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