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弟子见此,赶紧跟着躬身行礼。

俞衡渠略略颔首算是回礼。

秦悦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俞衡渠此时一手替她举着糖葫芦,一手替她拎着胭脂水粉,怎么看怎么有失清贵仙门修士的形象。

难怪对面他的师兄弟们,如此吃惊。

秦悦脸上骤红,手忙脚乱抢过糖葫芦和胭脂水粉自己拿好,一时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见对面的玉山弟子似乎更吃惊了些,只得和他们面面相觑。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俞清雾见他家宗主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甚至对着他微微摇头示意,十分知机的对着秦悦行了个道礼,便打算领着弟子们先行离去。

秦悦见对面为首的一名玉山弟子对着她行道礼,赶紧欲拱手还礼,可双手拱上前来,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拎着脂粉和一个木匣子,怎么看怎么失礼。

正在她为难之际,俞衡渠伸手接过她手中所有杂物,“我先替阿悦拿着。”

对面的玉山弟子此时倒是崩住了,肃容敛神,俨然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

秦悦赶紧还了对面为首弟子一礼,顺道对他身后的诸位弟子见过礼,那些弟子自然不敢怠慢秦悦,整整齐齐回了秦悦的礼。

直到那一队玉山弟子走远,秦悦从俞衡渠身后歪出脑袋,目光追着他们略有些僵硬的身形,口中忍不住叹气道:“俞大哥,我今日是不是毁了你的英明神武?”

俞衡渠神色一讶,确认自己并不能完全领会她的意思,于是问道:“阿悦为何这样说?”

秦悦长长吁出一口气,歉意道:“你家师兄、师弟们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