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笑了声:“俞大哥,你就不该搭理我们。”

他平日里连食物都不怎么进,怎么会主动破戒喝酒。

想到此处的秦悦,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心头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吞吞吐吐问道:“俞大哥,你喝啦?”

她也知道自己明显是问了一句废话。

周良炉听到此处,忽然拍着手戏谑道:“俞兄不喝不行啊!阿悦妹妹你撒泼耍赖,发酒疯,抱大腿,非要灌俞兄酒!”

秦悦:……

她干了这么多?

满脸震惊的秦悦,看着俞衡渠没有反驳周良炉的一张俊脸,心头陡慌,完了,她还真的撒了酒疯。

她将手中还未焐热的银票往俞衡渠身前一递,“俞大哥,给你,你别生气,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秦悦慌慌张张,又满脸羞愧,此时唯一能想到的补救办法,就是将手中的银票给俞衡渠,用银子道歉,再真诚没有了吧?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酒后乱性,俞大哥应当知道,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性子啊。

等等,她为何要用‘酒后乱性’这个词,虽然她的本意是酒后乱了平日里的性子,可这词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秦悦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觉得还是要挽回一点形象的,“俞大哥,你在我心中比银子重要多了。”

她绝对不是为了银子就找他撒泼的,相信她!

俞衡渠闻言,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她倒是忘得一干二净,好在,他在她心中比银子重要,这算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那她昨夜,为何会,是出自本心吗?

“阿悦。”俞衡渠轻轻一叹,见她立马点头回应他,才正色道:“以后不许随意饮酒。”

秦悦连连点头,想也没想的允诺:“好,都听俞大哥的。”

并再次将银子递了过去,“银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