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
俞衡渠不动声色的摇头,“只是小伤,并不疼。”
秦悦放心了些,小心往俞衡渠腿上的伤口处吹了吹,试图减轻他的疼痛,却见俞衡渠整个小腿陡然紧绷。
“很疼吗?”
俞衡渠脸上陡然浮现奇异的红晕,整个人隐隐紧绷,对上秦悦关心的神情,几乎是挤出来的一句:“没有,剩下的我自己来。”
秦悦的呼吸接连打在他小腿的肌肤上时,俞衡渠脑中陡然一片空茫。
好容易在一声“俞大哥”中找回理智,此时克制着目光看向身下,并不敢直视秦悦,唯恐吓到了眼前的姑娘。
俞衡渠小心翼翼拿过秦悦手中的纱布,动作十分有礼,唯恐触碰到秦悦一点指尖,他慢慢给自己缠着伤,同时心中默念起一段清心经。
周良炉在一旁看的颇有性味儿,此时见秦悦一脸怀疑是不是自己手太重的愧疚表情,他赶紧哼哼几声:“阿悦妹妹,你也帮我包一下伤啊,我伤到右胳膊了,我自己够不着,哎哟,疼死我了。”
秦悦立马抬头,果然见周良炉右胳膊上有一道刮伤,鲜血倒是暂时止住了,就是还没来得及进行包扎。
她想起刚刚在山道中,周良炉踢开砸向她和俞大哥的大石头,心中一软。
也不计较他口花花的“阿悦妹妹”,见俞衡渠包扎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俞大哥,我去帮周良炉看看胳膊,你自己能行吧?”
俞衡渠手上动作一顿,忽然就有些后悔自己动手包扎伤口,否则也不会给周良炉留下空子。
“阿悦,我一会儿怕是不能御剑了,你不如去一旁恢复些灵力。”
他说这句话时自然极了。
秦悦看了看周良炉,见他一副呼痛的模样,便有些犹豫,口中试着商量道:“俞大哥,我先帮周良炉胳膊上些药,一会儿再去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