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炉,你很聒噪。”秦悦也跟着传音入耳,嫌弃了周良炉一句。
且对他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周良炉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口中忽悠道:“行吧,你不关心你的俞大哥去哪里了,咱们来说说别的,比如银子?”
秦悦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她干脆几个纵身到了周良炉跟前,往他身旁一座,似笑非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在句容城的时候,说好的十倍银子还救命钱,钱呢?”
“还有阿悦妹妹这几个字,一两银子一次,数了吗?该给我多少银子了?”
周良炉倒是十分干脆,直接掏出一把银票,往秦悦跟前一递,“够了吗?不够再添些给你。”
秦悦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叠银票,呆愣了片刻,这里至少也有上千两吧,她忽然觉得,她要仇富!
就从周良炉开始。
“周良炉,我要是哪一日仇富了,定然是你害的!”
周良炉听着秦悦恨恨的一句仇富,忽然大笑起来,惹得秦悦立即喝止道:“闭嘴,你是想将方府的人都吵醒吗?”
周良炉听话的将大笑改成了无声默笑,一边笑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道:“阿悦妹妹果然很有意思,我就知道俞衡渠的眼光不会差。”
说完将手中的银票塞到秦悦手中,“给,见面礼,用完了再找我拿。”
秦悦嘴角一抽,反手将银票还了回去,十分干脆拒绝道:“不了,当日救你的银子是俞大哥花的,你真的要给就给俞大哥吧,至于‘阿悦妹妹’这四个字,你以后别叫了,我再穷,也不至于非要给自己找个‘哥哥’。”
“请叫我秦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