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跟诗能有什么关系?
没等秦悦再问,俞远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往外吐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啧!”
最后发出的这个“啧”就很灵性,周良炉一张脸上青青白白,好不精彩。
秦悦自然知道这首诗的出处,转念便明白了俞远要表达的意思,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周良炉。
又见他将周良炉怼得太过,赶紧转移话题道:“糟了,黄老道不见了。”
趁着几人打嘴仗的时候,黄老道滑得跟泥鳅样,早已悄悄遁走,此时连个人影都寻不到了。
俞远淡淡望了一眼黄老道消失的方向,跑就跑了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日姓周的在此,他倒不好再行逼迫,反正来日方长。
“罢了,阿悦,咱们先回去吧,师兄也应该快回来了。”
秦悦点点头,人没丢就成,不然俞大哥回来,她还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周公子,我二人就先回去了,你住哪儿,等俞大哥回来了,我找人通知你。”
周良炉一脸阴沉地看了俞远一眼,可惜发作不能,咽下胸中气恼后,说了一个客栈名。
秦悦当即拉着俞远赶紧离开,三人分道扬镳。
待走得远了,秦悦十分不解道:
“阿远,你今日是怎么啦?为何当众揭周良炉的短?”
“怕是将他狠狠得罪了,以后遇见了记得绕道走。”
又补充道:“你可打不过他!”
俞远乖乖点头,忍不住冷笑一声嘲讽道:“阿悦不必担心,云中城这几日不知道斗成什么样子了,兄弟相杀,父子相残,好戏才刚刚开始,怕是没功夫来找我的麻烦。”